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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现当代作家擅写人物的,可谓高手如云,汪曾祺无疑是里面的佼佼者。不过汪曾祺常分不清自己写的是小说还是散文,人家说是什么他就表示同意。比如他写的《故乡人》,你要非说是小说,也未必不可以。好比买千里马,能够日跑千里就行了,不一定非得计较是黑是黄是公是母。我们不妨从它所表现的情致入手,去感悟、去 甲 (品味/品鉴)。忘了名目去看文,再忘了文去看人,最后人文具忘,得到一片光明澄澈的心,这是阅读的 乙 (高尚/高贵)境界。
把人物写好,方法很多。但是挖空心思去琢磨“方法”,又不一定能够写好。鲁迅和汪曾祺都不是先设计好了方法才去写作的,他们首先是“要写”,然后才是“会写”。鲁迅说“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”,老舍自称“写家”,他们是何其看重那个“写”啊。如果我们对于笔下的东西没有“要写”的 丙 (迫切/急切)愿望,那种种方法恐怕都无用武之地,最后采用的只能是“挤牙膏”的方法。
心中有东西要写,才能避免没话找话,无病呻吟。“要写”,好比一盏明灯,把你所写的那间屋子照得亮堂堂的,下边具体“怎么写”,就不难纲举目彰了。
目的明确、充满自信的好文章,根本用不着在写法上故弄玄虚。巴金先生多次强调自己是“无技巧”作家。“写作目的”明确了,“写作方法”往往会随之涌来,水到渠成。司马迁写了那么些列传,体例、方法都差不多,却不使人因为“雷同”而感到厌烦,这里的关键在于他知道为什么要写,他有让笔下的人物随着文字“藏之名山,传之后世”的自信。他把一些反抗正统秩序的“自掌正义”的人写入《游侠列传》,这本身就是惊世骇俗之举。至于具体写法,如同评书里常说的,是有话则长,无话则短。
文中加点字的注音或字形都正确的一项是
A.佼佼者(jiāo)擅写 |
B.琢磨(zhuó)人文具忘 |
C.澄澈(chéng)故弄玄虚 |
D.惊世骇俗(hài)纲举目彰 |
在文中方格处填入下列诗句,最符合作者想要表达的意思的一项是
A.吟罢低眉无写处 | B.文章得失不由天 |
C.敢遣春温上笔端 | D.于无声处听惊雷 |
在文中甲乙丙处依次填入词语,恰当的一项是
A.品鉴高贵急切 | B.品味高贵急切 |
C.品鉴高尚迫切 | D.品味高尚迫切 |